第六十九章 以外之惊恐 (第1/2页)
“回味生命,回味生活,历史不会因为一个人曾经经历过磨难而停止前进的脚。
忘记过去,希望能够忘记的伤痛!
忘记过去,就是希望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追究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也没有结果。
部长,我想我必须忘掉过去,憧憬未来!
其实,自从和郭小燕结婚后之后,我之所以仍然放不下米华和小兰,主要是她们生死不明!虽然去台湾是组织分配的工作,毕竟是我把她们撂在的台湾,如今既然知道她们安然健在,我的心就释然了,满足了。
部长,你无法知道,那种在内心相思的感觉,一个字‘苦’啊!
你无法知道,自责自遣感受什么,一个字‘痛’。
今天放下她们,我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心灵放假,人老了,心理承受力已经力不从心了!”
杨德荣此时像诗人一样的感叹、感悟,让李部长既高兴,又畏难。他多想告诉杨德荣老人,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虽然李部长答应,也理解杨德荣,但从李部长的目光中,杨德荣好像还是读懂了他的担心,于是又说:
“部长,让部里出面与米华、小兰联络,是不是又给领导添麻烦?我真的是无奈之举,希望领导能够理解我的处境。”
杨德荣的无奈之举,让李部长深感肩上担子的分量!
部长知道,虽然由组织出面与台湾的两位老前辈联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在通信如此发达,两岸“三通”,信息让世界大同。而且接待和照顾两位老前辈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同时还有台协的领导做后盾,自己什么都不用担心,但他又感觉此事寓意又非同一般!
为什么呢?
因为,目前李部长并不知道身居宝岛五十多年,两位老前辈的政治信仰是否有所改变,毕竟她们要在特殊的环境中生存、生活!
既是改变信仰也是环境和生活所迫,一定不是她们真是意图所愿。
既是改变信仰,党和国家对此有过指示,信仰自由。
不过,最让部长担心的不是信仰问题;不是人们敏感的政治问题。而是如何摆正两岸四个高龄老人,她们在家庭中的关系、位置,以及他们晚年的个人生活又该如何处理!这才是关键的关键。
如果台湾的两位老前辈都要求恢复与杨德荣的婚姻关系,麻烦就大了!这才是李部长必须面对,又使他无法解决的问题。更是杨德荣老人必须面对又无法解决的问题。由大陆的婚姻法决定,杨德荣必须对此作出抉择。
李部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处长,您那!不要有任何顾虑和歉意,我们是一家人,还用说客气话!不过,要是她们都是富婆的话,我第一个申请,陪你到台湾,给您当警卫员,我可是国家一级警司,是白领,不掉你的份吧!我早想去看看台湾的‘日月潭,阿里山’,你不会嫌弃我是灯泡吧!”
“部长,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会让你陪的,都耄耋之人,俗话说,古稀之人不出远门。其实就是怕自己客死异乡。我虽然是党员,是唯物主义者,知道人死如灯灭,没有什么灵魂之类的意念。但在现实社会,我同样不能超凡脱俗,我怕万一有灵魂存在,自己其不成了野鬼?在阴曹地府,没有熟悉的朋友,谁陪我下棋聊天;落叶不能归根,像孤舟一样漂泊,让我的孤魂再葬身大海,太可怕了。如果那样,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你呀!想去台湾游山玩水,自费随旅行团吧!要不然你回公安部,以交流的身份公费到台湾,名正言顺。我可不能让国家公安部的一级警司给我做警卫,既是你我都同意,我没也没有那个资格,我有自知之明。
如果你仍是‘G安部’的工作人员,大陆的安全情报工作者,去台湾,不说大陆不允许你去,人家台湾地区的情报门,NSB\\\MND\\\MOJ也不会同意你去,不定那三个部门早把你列为重点监控对象,像我当年一样,连喘息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就落入人家设定的布局。
台湾地区的情报部门,在世界上的影响大了去了。
据我所知,当年我在南京时的那些老‘同事’,他们的下一代,大部分都子承父业从事了情报工作,而且都在M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牛着呢?。
虽然外界说他们牛,但我不服气,早从海外报纸上看到和了解到到,那三个部门NSB\\\_MND_\\\MOJ,就像当年在大陆的‘军统’和‘中统’一样,为了争功劳,经常掐架。不过人家高科技信息情报技术,以及人家情报人员的自身素养,的确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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