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章 嬉笑怒骂皆为艺术 (第1/2页)
和刘飞相比,周清泉的评论明显的要“传统”一些。
他在开篇这样写道:“一个男孩善意重拾的成长录,一群草根英雄的生活史,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这就是《功夫》。”
“影片没有过分的渲染夸大,而是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美好的故事,武打场面突破人们认知,甚至加入虚构的想象,一部成功的无厘头的电影。
童年时代的阿星贫寒,希望读书成为一名医生或者律师,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天真的会相信如来神掌可以炼成,孤女被欺负的时候要出手拯救,而这一切,在他被暴打之后全然毁灭,当恶意侵蚀了本来纯真善良的世界,我们能够做的只有成为世界中的恶,抛去善良和软弱,成为比所遇到坏人更坏的存在,这样也许是活着的另一种选择。
成年之后的阿星,似乎放弃心中的善意,他将年幼的自己禁锢起来,埋没在记忆的横流中。
其实仔细想想,何尝不是如同如今的我们?
我们多数人已经不记得儿时的热血,儿时的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梦想,其实不是我们不记得了,而是我们选择遗忘,我们总说自己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他立志做一个坏人,加入黑帮,勒索他人,但却从未真正伤人,以至于有着众多黑帮,他都没有进去。
是他真的做不了坏人吗?不,只是他内心深处一直还埋藏着一颗赤子之心。
如同我们有很多人,注定发不了财,为什么?
记得早年有做仿牌生意的朋友,告诉我说,别人一双鞋子拿货价几十块,卖几千块,他其实也可以做,但是却总是良心不安。
和电影里面的阿星何其相似?他看似搞笑的种种幼稚的“坏人”“作恶”,其实仔细想想,为什么他们不怕他?
只不过是因为早就看出来,他不是坏人啊!
回到电影,孤女的棒棒糖,火云邪神的话,这一切都成为重新点燃他善意的导火索,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将囚笼中的自己放出来,由此才有了阿星的改变,向火云邪神打击的棒子,那一刻的阿星已经抛却了自己的生死,这才是如来神掌大成的原因,英雄主义的光芒在此时闪烁到极致。
真正的英雄,不是满怀着正义感,意图拯救世界的人,而是饱经现实的磨难,仍旧相信心底的善良。
阿星的人生,从善到恶最后回归善是自我的回归。
每个人都有走向歧路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一时的迷茫,也许是因为激动之下的错手伤人,能够走出迷失自我道路的人,是值得谅解的。他们不是恶的代表,拥有着纯真的心,何时悔过都不晚。
电影中的高手突破了我们传统的想象,不是正统功夫片人物招式干练,正大光明,武艺责任感强的形象,也不是想象中华白衣飘飘,仙侠气十足的帅哥美女形象,更非心怀大义,整日行侠仗义,纵游江湖的浪子。
而是一个个的普通人,他们忙碌于自己的生活,整日游离于市井之中,如果不是事情走到如今的境况,不会有人知道他们还有辉煌的曾经。
而这样的人反而更加吸引我们,植根于现实,他们的形象取材于我们的生活,也许你周边就有这样的人,他们做着普通的工作,身体中却有极大的力量。
结局符合李易导演在这类电影习惯的传统的做法,拥有着两种解读,一种自然是大众以为阿星放弃了原来想加入黑帮的想法,拥有绝世的武力最后走回平淡,自己开了一家店。
另一种则是这一切莫过于是男孩的一场梦,他在梦中幻想了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世界,而那些武功的拥有者正是自己身边的人,死去的人重新复活经过糖果店,年老的乞丐多年从未改变过自己的容颜,英雄主义不过是一场美好的梦。但无论如何,感谢李易导演给我们呈现的这一场视听盛宴。”
对于《功夫》观众也好,影评人也罢,亦或者是媒体人,似乎都有着别样的情绪。
杜向海的解读又是另外一个方向的。
“这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功夫片,喜剧片。
首先,电影的喜剧成分先不谈。从表现手法和叙事方式来看,我觉得这部电影的艺术性太高了。另外这部电影的内核相当有深度。功夫这种形式,完全可以可以上升到民族精神层面,而导演又将它转化成了哲学思想,究竟什么是功夫,究竟什么是强者。
其次,从喜剧的角度,这部电影的世界观很是复杂,但也符合常理,虽然里面有许多武侠的情节,但也是可以接受的。但里面的人物总是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神经质”,这也是这部电影笑点的基础,可以说在思维上通篇都没有什么正常人。
搞怪需要吗?无厘头需要吗?手舞足蹈?低俗情节?这些东西不能说完全,基本没有在电影中出现过。
但是,观众还是觉得这部电影真的很好笑,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这才是这部电影,最值得讨论的地方。
这部电影,最成功的地方,便是将以往用来喜剧化的情节,改成了夸张化和荒诞化的处理。而且这种夸张化,完全建立在导演的个人的想法上。
举个例子来说。
阿星和包租婆比赛跑那段。为了凸显两者的速度,跟汽车对比反而平平淡淡,反而是他们的腿变成了风火轮,身上插的刀变成了后视镜才是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地方。而这种情节,我唯一能想到的参照物就是《猫和老鼠》。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便是最好的解释。
还有之后包租婆以一个跳水的动作摔向广告牌后一下崩出来那么多东西。就算你可以想象会出来东西,但想象不出来会搞出一种天女散花的效果,还包括内衣。
你能说这不是艺术吗?
另外,之前这部电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每个角色一本正经地说台词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感。这种感觉我形容起来就是心里十分高兴却还不至于到能笑出声的程度。首当其冲的就是陈问饰演的鳄鱼帮老大的还有谁,以及我请你吃过饭。我经过思考后认为是氛围的影响,就是正常人不会能想到在某种情况上说出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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