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坏消息可惜不是艳词 (第1/2页)
“你说我王布犁看不懂什么四书五经我认,可你说我看不懂三国演义,我就得好好打击打击你这个当朝太子了。
你那点可怜的知识储备,也配跟我比对三国的认知,你撒泡尿先照照自己个吧。
就算是原作者都不一定有我了解的多!
你还跟我比,天真!”
王布犁哼笑一声,丝毫没有给朱标留面子。
满场寂静。
曹国公李文忠觉得自己对待皇帝的劝谏,还是比较直接的。
他今天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强中自有强中手。
自己这个妹夫,还是有点年轻气盛啊!
可能是他觉得太子有些软弱了吧,但也不至于这般打击他吧?
李景隆是站在一旁,完全不敢接茬。
他未曾想过太子说王布犁一句,王布犁给顶了许多句。
罗贯中也听过王布犁的大名,知道他当街杀使者的事,闹的沸沸扬扬。
而且因为心善放了使者的事,也是朱标给的手令。
可是王布犁拦人的时候,直接把捏着朱标手令使者的手给砍掉了,丝毫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现在听起来,这传言大抵是真的!
可是罗贯中觉得王布犁说他自己自己还要了解这本书,就着实有点不相信了。
你可就看了一遍呐!
我这个原作者可是来来回回修改几次才定稿的。
朱标闻言也是一愣,他自是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倒是合上这本,忍不住反驳: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王布犁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再说了,我用得着伱信吗?”
朱标一下子就被王布犁怼的哑口无言。
“不会吧,不会吧?你连反驳都不会?”
“我真怀疑你的老师教了你什么!”
“你连抬杠都不会。”
“我很为你今后执政感到忧心。”
王布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表现的太嫩了点,太子哥,今后多加强学习,别总听那些文官夸你的话。”
朱标今天下午在国子监产生的一种权力在手的感觉,结果在王布犁面前被他三言两语打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难不成咱面对强势的臣子真的这般软弱?
那些什么都盼望着自己登基的谣言,全都是觉得他比自己的父皇好欺负!
同样王布犁的话也是给在座的几個人开了眼,还能这样跟太子说话是吧?
朱标陷入沉思当中,他算是理解父皇为什么说他还是稚嫩。
连王布犁都比他处事老道。
不愧是在县衙厮混过的小吏,油滑的让人抓不住把柄。
“行行行。”
王布犁把三国演义抽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
“这本书我很看好,安排在国子监的印刷工匠我会让他们先搞这个,铺开广为流传之后。
打开知名度后,我会在安排雕版印刷,做精装版,便可以卖的贵一点。”
罗贯中很快就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听着王布犁的安排,极为欣喜,他现在就想要出书。
谁给他出书,便是自己的恩人。
“待到你这本打出名气后,我再安排你师傅写的《忠义水浒传》,也一并印刷发售。”
罗贯中眼睛一亮,随即连连点头。
“到时候我再给你们俩整一个合订本的精装版,进一步收割想要收藏的三国迷。”王布犁捏着自己手中的原稿道:“来,你签个名,稿费少不了你的。”
罗贯中被誉为中国章回体的鼻祖,尤其是还写的好,签名这事大抵是独一份。
“额,签名?”
“对,写你的本名。”王布犁叫李景隆把笔墨拿来:
“这篇稿子我非常喜欢,准备珍藏传给我的子孙,你这个原作者当然要把大名给我签上。”
“啊?”
罗贯中懵逼了,他着实是没料到王布犁会这般喜欢这个文稿,还要当成传家宝。
快六十岁了,罗贯中都没有遇到这种知音,他早年间辅佐张士诚也没受过这种待遇。
知遇之恩,罗贯中本来以为是自己臆想的,写在话本当中,未曾想他真的能体会到这件事。
王布犁见罗贯中签了湖海散人又签了他的真名后,很是满意。
然后又把自己随身戴着的印章拿出来盖上去。
“太子哥,你带章了嘛?”
“带了。”
“来,给我盖一下。”王布犁把书稿又放在朱标面前:“我都拿来当传家宝了,自然是要盖章的。”
“哦。”
朱标也没料到王布犁是真的喜欢这本书,他心里倒是有了一丝的期待,等着这本书被刊印好后,他也拿来瞧一瞧。
王布犁又瞥了曹国公一眼:“表哥,你带章了没?”
李文忠也拿出自己的私章盖上了。
王布犁很满意,随即把书册放在一旁,李景隆连忙道:“我也有印章。”
“不用你的,你都看不上这本书,凑什么热闹。”
听到王布犁如此冰冷的话语,李景隆愣在原地,他也想自己的名字在老王家传家咧。
怎么是我这未来的曹国公不配是吗?
不过李景隆确实不喜欢这本书。
王布犁又提笔道:“这本书写的太好了,我也要给它写个序。”
听到这话,朱标也了解,大抵是王布犁对于这本书极为喜欢,就一个劲的夸呗。
不过一些人出书那都得是大儒才给写序,罗贯中这本是个话本,王布犁给写序也是算不得辱没他。
倒是罗贯中很激动,这位驸马爷算是自己的头号书友粉丝了,有他在,今后自己的书一定都能得到出版。
这样自己也就不用攒钱去福建了,他听闻那里的雕版印刷技术比较先进。
“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朱标不自觉地的念出来。
整个人都有点发懵,这能是王布犁写出来的句子?
这小子写的有点大气啊。
罗贯中听完之后,也急忙来到王布犁的身侧仔细观看: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待到王布犁把毛笔放下,朱标一下子就拿出来。
再三的观看,搞得罗贯中一个劲的站在他身后,也想要好好看看。
李文忠听着他们念出来声来,也是极为惊诧。
这首词写的,很有感觉!
李景隆只能说卧槽卧槽,瞪着眼睛看着一旁的王布犁。
咱学问比他还好,他怎么看会书就能写出一首词来?
娘的,他写这玩意咋跟喝水一样简单。
李景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脑瓜子确实好使。
王布犁写完之后轻吐一口气,平稳心情,方才差点都唱出来了。
“写的好。”
朱标捏着那张纸,使劲的拍了拍王布犁的肩膀:
“我是真的更加期待这本书了。”
罗贯中捏着花白的胡须,整个人都沉浸在这首词当中。
作为写三国演义的作者,他当然清楚的知道这本书是讲了什么。
驸马爷写的这首词当真是太过切合这本书了。
有这首词做序,足以证明驸马爷对他这本书的认可。
王布犁站起身来走了一遭:
“景隆,你把春十三娘叫进来,我与她说一说。”
“好。”
罗贯中当真觉得自己找到知己了,未曾在他快六十岁的时候,才遇到一个人。
可以说罗贯中的妻儿病死了,他现在唯一心愿就是自己写的书都能被刊印出来,他所有的寄托都在这上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罗贯中看着王布犁给他这本书写的词,忍不住老泪纵横,连嘴里念诗都有些哽咽。
待到春十三娘进来之后,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她极为清楚的猜出来走在曹国公前面那个年轻人的含金量。
春十三娘万万没想到这位太子爷会来夜秦淮潇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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